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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离剑游纪/凛杀-金蝉自白书(完)

写完感觉并不是很满意的一篇,大约有20%的OOC,剧情也很弱……

疯狂挠头,应该没有雷吧。



金蝉自白书

 

故事不知该从何说起。从头未免无聊,从尾莫名其妙,起转过于冗长,结论又毫无意义。

那不如自某位声名不显的剑客落笔罢。

 

现下说他声名不显,是江湖中人来往更迭之缘故。此人大展身手时,一经现身,方圆十丈没有人影,个个惜命而逃。

此人名为杀无生。而这一名讳稍嫌粗犷,与其人气韵略有不符,以雅号“鸣凤决杀”称之亦可。

鸣凤决杀早年以持剑行凶为生,日子过得浑浑噩噩,可偏偏又是个天赋过人的,时日一久平白闯出些恶名来。正因身负恶名,才引得江洋大盗掠风窃尘对他好奇心大盛,费尽心机设下圈套,使他落得万劫不复的下场。

这掠风窃尘也是奇人一名,此处按下不表,姑且依次列举他那心机手腕,权当长些见识。

 

鸣凤决杀素来孑孑独行,端的一副生人勿近的做派,起初掠风窃尘差信使邀他二更旅店一叙,二人间隔了一桌一案一屏风,彼此交谈。

屏风背后,两盏油灯映得人形影影绰绰,支着足尖晃荡,依稀是个散漫修长的男子做派。半根烟管伸出屏风外,管口青烟袭袭,平添两分旖旎颜色。

此烟管不是别的,乃是掠风窃尘随身的心爱之物,进可奇策治敌,退可嬉戏娱情,以烟管示人,为的是让鸣凤决杀今后,日渐失掉对这一杀器的戒心。

“掠风窃尘之名,可曾听闻?”人影问道。

“哼。”

“就当做拙号有幸入君尊耳吧。在下行走江湖,结仇众多,不胜其烦。近来听闻杀无生剑术了得,特此邀君一叙,以身外之财换我周全。”

鸣凤决杀惜字如金,纹丝不动:“我又如何能信你真是个什么怪盗?”

话音刚落,屏风后抛出一物,堪堪落在桌上,鸣凤决杀定睛细看,正是自己额前用作装饰的眼带,这眼带他日夜带着,只有独自休息时才肯摘下,桌上这一枚几乎以假乱真,若非新旧程度有些许差距,连物主本人也怕是分辨不得。

“恕我冒犯,阁下方一进门,我便眼见这饰物甚是别致,心下技痒,仿制了一份。”

掠风窃尘虽心怀鬼胎,此话却是发自肺腑。鸣凤决杀那眼带虽称之眼带,却通体镂空,色泽乌黑,不经意处又金芒点点,始于左鬓终于右颊,偏在眼窝处留空,露出完好的一只狭长凤目,将他人的心神都吸引了去。如此还嫌不够,又放下发丝,藏住大半凌厉目光,一引一遮,好一个欲拒还迎,挠得人心里不得安生。

 

话说掠风窃尘小露一手,自证身份,那鸣凤决杀便不再言语,应了他的报价,两人合作一道,一雇一佣结伴而行。

当夜即有仇家上门,此人相比世间庸才已经可算高手,交战不过十合,落得个身首分离的下场。鸣凤决杀默然,唯掠风窃尘眼见佣兵得力,抚掌称快。

此后二人天南地北,游历东离,掠风窃尘妙语连珠,心细如尘,又生就绝佳耐性,经年累月对身边人关怀备至,任他是顽石榆木也要生生动了心。

鸣凤决杀自然不算顽石榆木,白驹过隙,最后也亲亲热热唤他一声“掠”,将这半分真情也无的恶意窃贼做了一生挚友,连向善的念头都生出几分。

 

窃贼见时机成熟,便着手鼓动他那假挚友真冤家入瓮。彼时有剑技大会,名曰“剑英会”,如今已不为人知,曾经却也算盛世一桩。此会乃是鸣凤决杀昔日师尊所办,剑客习武成痴,殊不知身边人胸怀异心,一管惑香,一手移花接木之术,轻轻巧巧为他惹来一身祸水,逼得师徒反目,鸣凤决杀恶名响绝天下,永世不得翻身,其剑术此后也再无半点精进。

原来掠风窃尘惯于玩弄命运取乐,经其布局,不知多少恶人下场凄凉,或退出江湖苟且偷生,或身败名裂流于笑柄。然众恶虽恨不得将其剥皮抽筋,又忌惮那一手超绝幻术,多数只得灰头土脸自认倒霉。间或几个有骨气的追杀一阵,见他行踪飘忽身法鬼魅,至多不过一两月,也纷纷收敛心思,打道回府,至于鸣凤决杀剑下那些仇家,多是他有意放出消息,百般引诱而至的饵食。

 

奇事这才开始。

中间琐事略过不表,且说二人分道扬镳已逾一年整,掠风窃尘早已转头算计他人,至于鸣凤决杀这号人物,只在他例行更换诨名时意外想起。那人曾自白出生时诅咒缠身,有鬼鸟啼鸣,权当纪念便自称作鬼鸟。

无巧不成书,那鸣凤决杀踏遍东离,一路上血流成河,口口声声喊着雪恨,终于截住他退路,要取他身家性命泄恨。

掠风窃尘见他仍坚持不懈,心中暗道一声奇,原打算按兵不动伺机脱身,半宿思来想去,佐之顺水推舟,最后却许以颈上人头反邀他相助。

个中缘由还得追究到两人初见。原来掠风窃尘其人异常随性,即便布局完毕,也不晓得自身将窃走何物,唯且行且看而已。他本以为自己夺去鸣凤决杀剑技与退路已是胜利,未曾想到鸣凤决杀剑尖泣血真正双手奉上之物,不是别的,是他的一切。

自此以后,一颗红心一腔热血两行清泪十载人生,尽数归与掠风窃尘所有。

恶人皆贪多,掠风窃尘行窃多年,专取他人傲气,却从未赶尽杀绝,如此才能悠然过活,此前他从未见过如鸣凤决杀者,抛却本还能拥有的东西只为找到一个贼。

想来鸣凤决杀并未意识到,他做出这一决定时,就将自己送入仇人手掌心了。抑或是已然意识到,却仍埋头不归路。

 

正是想通此间微妙之处,掠风窃尘仓促间转换念想出言挽留,竟有一分不舍其离去的味道。

说来也怪,“鸣凤决杀”其存在本身已成掠风窃尘囊中收藏,他却为此隐隐惊惶起来。

无形之物尚且能够轻松遭窃,武痴如鸣凤决杀者,若他为不知哪来的剑客改换心意,不就等同于东离首屈一指的怪盗被外行洗劫吗?于掠风窃尘而言,这与侮辱无异。

宁推波助澜不穷尽心机,此乃掠风窃尘之道。直至登上魔脊山,一劳永逸的妙计果真初现端倪。

所谓妙计,实为借刀杀人。

鸣凤决杀一日余恨未消,就永远是掠风窃尘的财宝,只需尽快送其赴死,便能让他从有形归于无形,至死也永远属于掠风窃尘。

所借之刀号作森罗枯骨,如今早也成了名符其实的荒野枯骨,其凶名远超什么盗贼剑客,至今依稀仍有传闻。这森罗枯骨恰是掠风窃尘新晋猎物,可惜临败北时逞凶反咬其一口,正应了穷寇莫追之理。

气急败坏之际,掠风窃尘不住回忆鸣凤决杀弥留时所言,他亲口应允的黄泉之约。甫一念及自身所持藏品完美至此,便感到头脑清明,心情不觉舒缓。

谁曾想此举几次三番竟成了习惯,自此后,偶有不如意发生,掠风窃尘便回忆鸣凤决杀那浴血之姿、垂死余温、零乱内息之类,聊以慰藉。然而愈加描摹愈加具体,终究占去心房一角,消不得抹不去,鬼鸟其名虽是信手而作,却也如影随形,大有取掠风窃尘而代之之势。

 

如此剧终,只得叹一声命运弄人,造化无常。

 

 

行文至此,不知诸位看官可否有所察觉,本文实乃不才掠风窃尘凛雪鸦亲笔。七罪塔死别之日已逾数载,窃取人心之事其乐无穷,在下技艺日渐精进,快意非凡。

然与无生黄泉之约片刻不曾忘记,恰逢今日远游途经无生之墓,念及故人已化作冢中枯骨,感慨万千,遂撰此文,行间所录虚虚实实,多有润色,真相不足为道,聊作消遣罢。


全文完。


是,是视角型叙诡……除此之外真的不行啊,文头说的OOC部分10%是切入点,前半部写得太我流性癖了不够血压,10%是血压说书肯定比我精彩个五倍吧……没有金刚钻为什么要揽瓷器活

但是写完了不能不发,还是得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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